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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中西方“身体写作”的局限

作者:谭银婕
主要内容     

浅析中西方“身体写作”的局限

摘要“身体写作”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充满争议的话题。它涉及到一些敏感的话题,但却需要我们正视它,客观的解读它。而且中西方对于“身体写作”都有不同的阐释,且阐释都有局限性。我将通过对我们小组的课堂汇报进行总结并加以延伸,来阐述我对于中西方“身体写作”局限性的理解。

关键词身体写作身体局限

提到“身体写作”,那么何谓“身体写作”?在西方,女权主义代表人物埃莱娜·西苏在《美杜莎的笑声》一文中,富有激情的写道:“写你自己,必须让人们听到你的身体。”自此,“身体写作”一词正式浮出水面。她的这一观点具有一定价值,但西苏的这一宣言中存在了太多的片面和空白。西苏所谓的“身体写作”其实质不过是一种性别之争。以女性的身体为契机,发出女性的声音,确立、认同、宣扬女性自己的社会性别身份,以女性自己的身份来粉碎男性话语的封锁圈,强调对生存体验的感悟,把身体最真实、最直接的感受写出来。[1]但是女性在解构了男性中心话语权后就真正获得解放,真正能与男性平起平坐了吗?答案不言自明。所以西苏这一宣扬只是建构了一个乌托邦式的女性解放,并未能真正实现。而且西苏并没有给“身体写作”下一个明确的定义,这就导致了“身体写作”在定义上的空白。而其在理论方面向前发展的过程中,因为这种定义上的空白从而导致了理论的偏差,甚至向极端方向发展。

在中国,“身体写作”可以说是西苏理论的中国化。但由于两者本身语境、背景不同,中国的身体写作其实是对西苏理论的误读和改写。所以,有关于“身体写作”的概念争议则更为激烈。主要有以下几个观点:1.“身体写作”是性写作,尤其是女性性写作。[2]持这一观点的人认为,身体写作不过就是几个女人将她们的性经历、性体验写了出来,是修辞上委婉化的色情文学,是以暴露自己的隐私和夸张的性描写吸引读者。这一观点的作家更多的将身体与肉体等同起来,将身体写作与性写作等同起来。而这种观点其实是对身体写作狭隘的理解。2.“身体写作”是对身体的书写。[3]持这种观点的人已走出了身体写作只是性写作的狭隘视野。他们认为身体写作对身体与性意识的描写虽然很多,但大体处于从属地位。3.“身体写作”是一个比喻。[4]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身体写作”只是一个比喻,认为身体行为是写作或者说写作是身体写作。4.“身体写作”是“用身体写作”。[5]持这种观点的人则更为偏激,他们认为身体写作不是用,不是用电脑,而是用身体,是在用身体器官在写作。

通过上面四种观点,其实不难看出“身体写作”这个词是一个非常含糊的概念,没有一个清晰的界定。但现在大家普遍能够接受的一个观点是:“身体写作是对身体的书写”。而这一观点的存在也有其存在的依据:因为文学是人学,,对人的描写不可能离开对身体的书写。[6]所以,结合上面一些专家、作者的观点和我对于“身体写作”的理解,我认为:身体写作的内涵是多层次、多内涵的。它涉及到的不仅仅是灵与肉的结合,还有理性的,非理性的,抽象的,现实的结合。所以仅仅把“身体写作”界定为“性写作”,显然是片面的。但是,“性”是身体写作中最敏感,但又不可避免的话题。所以,在身体写作中对于“性”的描写不仅仅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做一个宣泄式的批判,而且还要保持冷静的,审视的态度。

虽然之前有说中国的“身体写作”是“西苏理论”的中国化,但两者之间还是有明显差异的。所以说,西方的“身体写作”是女权主义的产物。所以西苏在《美杜莎的笑声》中说:“只有通过写作,通过出自妇女并且面向妇女的写作,通过接受一直由男性崇拜统治的言论的挑战,妇女才能确立自己的地位。”“妇女必须通过她们的身体来写作,她们必须创造无法攻破的语言,这语言将摧毁隔阂、等级、花言巧语和清规戒律。”通过这些话可以发现,因为苏西并没有将“身体写作”概念化,且存在太多空白。所以,“西苏式”的“身体写作”大多过于偏向极端的女权主义,她们通过身体将自己的想法物质化了,用自己的肉体表达自己的思想。她们认为要向男性看起,希望建立女性化的国家和社会。她们忽略了“身体写作”的本质是希望为人类已有的文化增添女性质素,使文化的主体方面在品质上产生不同。[7]

而在中国“身体写作”的发展是较晚的,这与中国独特的语言和社会环境有关。在五四时期,丁玲、庐隐等女作家没有,也顾不上,似乎更不敢正视女性的身体。20世纪80年代初的张洁、张辛欣依然受制于男性书写框范,直到王安忆“三恋”和铁凝的“两垛”、《玫瑰门》等才开始敢于关心起包括身体在内的女性自我来,但这只是文坛的局部现象。直到90年代新生代的女作家们将身体书写变成一种文字的普遍现象和常态。[8]但“身体写作”在中国越发的极端,作品充斥着肉欲的迷雾。寻求生存的刺激不仅是生存的全部内容,也是小说的全部内容。在中国,“身体写作”已渐渐迷失女性主义运动的目标,而成了书写性欲,藏污纳垢的地方。

综上所述,中西方关于“身体写作”都存在着局限。这种局限在于女性作家将自我圈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将关注点集于自己的生活。还企图以这样的眼光去推翻男性社会,建构一个女性社会。为了解决这种局限,女性作家不能仅局限和满足于自我的女性意识,而且必须要让自己的内心不断强大起来。女性作家不应仅仅固守自己的小小世界,而放弃关怀大众。单凭个人的软语是不足以撼动社会的。只有那些能真正用文字照亮世界,照亮读者心灵的文字,才是真正可以传之久远的文字。而女性作家只有让自己的文字达到这样的高度才能撼动社会,而不是一个囤积个人情感的垃圾堆。

参考文献1.白艳.埃莱娜·西苏“身体写作”理论述评[J].语文学刊,2013

2.吴子林.女性主义视野中的“身体写作”[J].西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4

3.谢玉娥.当代女性写作中有关“身体写作”研究综述[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

4.陶东风《中国当代文学中身体叙事的变迁及其文化意味》,文化研究网

5.黄应全《解构“身体写作”的女性主义颠覆神话》文化研究网

[1]白艳.埃莱娜•西苏“身体写作”理论述评[J].语文学刊,2013

[2]陶东风《中国当代文学中身体叙事的变迁及其文化意味》,文化研究网

[3]陶东风《中国当代文学中身体叙事的变迁及其文化意味》,文化研究网

[4]陶东风《中国当代文学中身体叙事的变迁及其文化意味》,文化研究网

[5]陶东风《中国当代文学中身体叙事的变迁及其文化意味》,文化研究网

[6]谢玉娥.当代女性写作中有关“身体写作”研究综述[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

[7]吴子林.女性主义视野中的“身体写作”[J].西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4

[8]陶东风《中国当代文学中身体叙事的变迁及其文化意味》,文化研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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