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与文字是记录一个民族历史文化的载体,通过语言与文字我们不断发现历史,通过它我们也记录着如今的一切。人们都在借助语言保存和专递人类的文明成果。语言也是民族的重要特征之一。语言就广义而言,是一套共同采用的沟通符号、表达方式与处理规则,符号会以视觉、声音或者触觉方式来传递。严格来说,语言是指人类沟通所使用的语言-自然语言。而文化是凝结在物质之中又游离于物质之外的,能够被传承的国家或民族的历史、地理、风土人情、传统习俗、生活方式、文学艺术、行为规范、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等,是人类之间进行交流的普遍认可的一种能够传承的意识形态。文化是智慧群族的一切群族社会现象与群族内在精神的既有,传承,创造,发展的总和。
在第三章中提到“从造词心理看文化程度”,例如云南的近郊的倮倮(彝族)叫妻作“穿针婆”(直译为:针穿母),云南高黎贡山的依子(独龙族)叫结婚作“买女人”(直译为:女人买)。从而我们可以看出一个与外界较为封闭的民族地的女性地位或是对妻的看法和买卖婚姻观念。对于现代文明不够了解的地区,语言中常常会带有简单的名词解释,用他们民族的语言文化中能够力所能及的词汇加以拼凑,成为新的词汇。这让我想起了我小的时候,大约三四岁时,对很多词语还不够了解,只会一些简单的词语,加上处于家庭的小环境中,并无太多其他词汇的接触。小时候我将青蛙叫“呱呱”,叫羊“咩咩”,叫鸡“鸡guoguo”。这是因为小时候对这些并不常见的事物并不会直接联想到它们的名称,而是通过一些最长在视频中见到的动物所发出的声音来形容这个动物。父母也没有刻意去纠正过这些,似乎上学之后,我从家庭的小社会中走出去,到了学校的大环境社会中,青蛙、羊和鸡似乎有了一个规范的叫法,但是我仍然有习惯说自己的说法。我个人认为这种是有类似性的,当接触到一个对于自己来说新的事物,不知道它的名字时,我们会去抓住一些细节去以描述的方式对新事物加以新的命名。在较为封闭的民族中,抽象一点的词语便有不少有趣的解释方法,例如伤心叫“心冷”,生气叫“血滚”。而对于一些超出解释范围的,则以神话作解释。例如月食则为天狗食月。方位观念不清则多拿太阳为标志。从“家”字中可以看出,语言学与社会学可以交互,分析中可得“家”字大约是类似于云南部分少数民族仍有保留的造房结构:家中上层住人,下层悬空养猪。
在第四章《从借字看文化的差异》,在民族融合交汇中各民族都会从中吸收一些新的东西,中文中的“葡萄”“沙发”等。我们也可以看到在借字过程中,一些文化接触的心理,由最开始的直接音译可看出人们并未对外来物外来文化引起重视,也并未想要深入的了解外来文化,甚至可以说是有一点自负感。故“从语言借字的分析,可以看出文化的接触和民族的关系来。”在研究借字与文化接触时,我们可以将借字作为一定的参考,但绝不能过于深究,牵强联系。
在第六章中,可以了解到中华民族是多民族融合而成的,尽管每个少数民族的华化程度基本都很深了,但是从一些少数民族的姓氏中,可以追溯其来源。例如鲜卑族的慕容氏,在鲜卑族汉化的过程中,其后裔逐渐分化为了:广东东莞的容氏以及山东蓬莱的慕氏。表面地域上来看,似乎相距甚远,实际上都是出自一个祖先。通过姓氏寻找家谱,即可追根溯源,便可找到自己整个家族最初的氏族。
总的来看,主要观点分为四点。第一、语言是社会组织的产物,是跟着社会发展的进程而演变的,所以应该看做社会意识形态的一种。随着社会的发展,会不断地产生出更多新的事物,发现新的观点,这是时候语言的表达也是必不可少的,对其进行定义的词汇也就应运而生了。第二、语言不是孤立的,而是和多方面联系的。任何语言绝不会独立存在,即使是偏远相对封闭的山区中,也不可能完全隔绝外来词汇的入侵,故语言是在一个又一个的小型社会中不断交汇所形成的大型的社会中,不断发展而来的。第三、语言的材料可以帮助考订文化因素的年代,在考古中,最常使用到的便是根据文献所记载的资料,虽人为的记载有所主观性,需要后期通过更多的物证及各类资料比对来佐证一个观点,但文献至少是先人在记录一个时代,是给予我们最直接的东西。第四、文化的变迁又时也会影响语音和语形。
在对语言与文化的学习和研究中,我们不应继续墨守成规,只从先人留下的训诂中总结研究,更多的是要联系当今这个全球大环境时代,找出全球各国之间语言变化的共通性。当然也要重视我国这样一个多民族国家,放一部分重点在研究少数民族的语言也是一个解决部分民族问题的好方法。